【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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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試圖搗亂的長島冰茶被暫時趕到了廚房外，只能眼巴巴看著對方處理素材。
鋒利的菜刀在人手中轉了個危險的弧度，卻不會脫離掌控。
或許跟形象不太符合，但這位看起來基本跟日常家務無緣的冷血殺手，實際上並不缺乏經驗。
畢竟誰不是從照顧自己開始的呢，至少在得到代號之前可沒有那麽舒適的待遇。
再加上組織除了任務以外基本放養，除了工作以外別的什麽都不會的尖刀…總是會在個別地方被淘汰。
…實力特別突出還剛巧被賞識了就另當別論。
年紀輕輕、資歷尚且不足時，別說是做飯了，親手清洗衣物的情況亦時常出現。
總不能奢望每個臨時據點都會配備洗衣機，更別提是任務執行時間裏是否會碰上極端天氣了，想穿一件丟一件也得有那個資本。
——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黑發金眸的青年左看右看都找不到插手的時機，他無聲無息地向後退了一步。
視角邊緣捕捉到了懸掛在墻上的外衣，耳邊那整齊清脆的聲響，根據食材數量估計能維持一陣。
惡作劇內容不一定需要局限於原定計劃，隨機才是最有可能成功的。
剛將數量不少的小包裝可樂糖抖進對方外套內袋，就察覺到了些微的震動。
這是…電話通知？尊重隱私想法基本不應用於對方身上的人，順手拿出了還擺在裏面的通訊裝置。
沒有任何備註的電話號碼，很符合琴酒的習慣，他雖然經常不去記憶名字，但哪個數字屬於誰還是能夠清楚分辨的。
而這個號碼…恰巧長島冰茶亦留有印象，一位老資歷的代號成員。
接通鍵被按下，這邊卻沒有任何響應的聲音傳出。
“……”顯然對面並不在意這點，開門見山地說出了目的。
食材處理告一段落的人察覺情況不對，剛從廚房裏出來，看見的畫面就是長島冰茶站在他外套旁，手裏拿著的明顯也是他的手機。
黑發金眸的人豎起食指抵在唇邊，作出了保持安靜的手勢。
然後將熒幕挪開並點開了外放，雖然聲音並沒有開得很大，但以琴酒敏銳的聽力而言，這個距離足夠了。
“……你有在聽嗎，Gin，這可是事關重要的交易，我需要確認人員布置和內容…”中年男性的聲音傳了出來。
“你連這種事情都沒法自己安排嗎，Pisco.”低沈的聲音裏充斥著不耐煩的情緒，卻還是姑且給予了回答，“想知道就聯絡負責人或去資料庫裏找。”
“…權限方面——”
“我沒空，你自己想辦法，不然就準備跟那位先生請罪吧。”留下這麽一句話後，通訊就被毫不猶豫地截斷了。
長島冰茶面不改色的將手機物歸原位，對從頭到尾都在旁觀的人聳了聳肩。
壓根沒有出聲、況且不僅有空…還因為對方而閑到在重拾廚藝的銀長發代號成員註視著他。
方才與皮斯克進行對話的確實是琴酒的聲線，卻不是本人。
光明正大偽聲，還當著聲音持有人的面，幫人把多餘工作拒絕掉的長島冰茶露出輕松的笑容，一副自己什麽都沒做的樣子。
“我很忙？”銀發綠眸的男性挑起了眉，被水洗過的刀在燈光下閃爍著令人不安的光。
要不是基本沒有血腥味，對方這個形象，仿佛一門之隔的廚房裏就躺著他的獵物。
手無寸鐵的青年忽略了這種不妙的氣氛，開口就是大實話：“忙著準備晚餐…不是嗎？”
“那是你該做的。”琴酒出人意料地讓開了位置，讓人能夠看清裏面的情況。
已經分門別類置於容器的蔬菜肉類等，切面光滑厚度統一，顯然刀功優秀。
長島冰茶先是一楞，然後視線從人臉上挪到頗長的銀發上。
“也對，總不能讓你親愛的頭發受到任何損傷。”他彎了彎眉眼，充滿笑意的調侃。
還故作姿態地補了一句似乎有點怨念的話：“是時候犧牲自己的搭檔來保護更重視的事物了~”
只得到了一聲哼笑。
實際上對此毫無怨言的家夥掃過食材，菜譜以外的思考在腦海裏一閃而過。
畢竟那頭柔順長發的手感確實很好，要是被烹飪時飛濺的食用油沾染…可不是什麽讓人悅目娛心的好事。
可惜惡作劇素材是真的一個都沒給他留下，而且還謹慎地站在門口監工，根本沒法動手腳嘛。
長島冰茶面露遺憾地走到煤氣爐旁，準備將菜下鍋。
剛剛的通訊就像無足輕重一般，直接從兩人的思維裏消失，沒有誰再提起。
另一方面，被掛掉電話的皮斯克看著電話陷入了沈思。
他可是聽說對方完成上一個任務才進行聯絡的，最近組織在日本不是沒什麽大動作嗎，哪來的沒空。
小事應該也用不著舞到地位夠高的代號成員面前。
不，畢竟是那個琴酒，說不定又提前發現問題的端倪，於是立刻開始追查了。
就按照他說的那樣去聯絡情報員…然後查一查組織的資料庫吧，絲毫沒察覺其實通話另一頭換了人的皮斯克開始編輯信息。
本來他跟對方就不算熟悉，再加上偽裝者的技巧…和對其的了解在組織裏都是數一數二的，會被騙過去很正常。
反正本人聽見了也不在意，這四舍五入等於沒關系，對進展中的事情毫無影響。
菜肴的香味透過空氣流動飄過鼻尖，隨著熄火的聲音響起，每個動作都被人看著的家夥…只能安分地給出樸實答卷。
要知道他僅是個組織成員兼企業老板，並沒有五星級大廚的功力，家常菜能燒出普普通通的水準已經足夠了。
長島冰茶將冒著熱氣的最後一道菜倒進碟子裏，轉身就開始指使另一人：“別光看著，都盯了全程了，我難道還能往裏面加什麽嗎？”
“誰知道呢。”曾經只是分心一會就被坑到的人熟視無睹，對方的語氣表情再真誠都沒法迷惑他，裝委屈也不行。
倒是接過了這人手上的成品，暗綠的雙眸直白地催促他動作快點。
有條件的時候沒必要拖著忍受饑餓。
“誒——”拖長的音調裏有著顯而易見的不滿意，黑發的家夥尾音略微上揚。
真是過分的警戒心，明明麻花辮的時候就沒那麽死守嚴防的，他遺憾地收起了一直沒放棄的小心思。
距離上次見到這人因為食品方面的‘驚喜’而變臉已經不知道過去多久了，當時對方頭發還沒開始留長，即使嗆得眼角泛紅還是兇狠地給了他反擊。
然後他就知道自己加的量到底有多刺激味蕾與喉嚨，狼狽地在咳嗽途中躲避後續的報覆。
…嘛，沒躲掉多少就是了。
身上多餘的傷都是自己造的，所以會被防範也是應得的下場，對方顯然不認為那算無傷大雅的惡作劇。
這次其實只偷藏了濃縮檸檬，估計也就能讓人表情扭曲的那種，但派不上用場後計劃又得更變了。
卻依舊沒找到機會，他無法輕易當著對方的面將鹽和糖互換，特別是在人已經檢查過一遍位置後。
長島冰茶完全沒覺得現場報覆就能消氣，一碼歸一碼，不怎麽記仇的態度有多罕見。
又或者…將順序倒過來，是單純的明知故犯，因為清楚知道對方的‘好脾氣’，所以才大膽地什麽都敢試。
“喔對了，差點忘了最重要的。”他剛擺好碗碟，轉頭就又鉆進了廚房。
裏面傳來了櫃子開合的聲音，然後是牙簽盒晃動和塑料袋被解開。
一系列根本沒打算掩飾的動靜過後，黑發金眸的青年拿著怎麽看怎麽像游樂園裏兒童餐上面會插著的旗子回來了。
並且頂著對方無語至極的眼神，逐個分給了每份食物，一瞬間將家常菜環節變成了什麽慶祝會。
該慶幸這人至少沒有更離譜的……
想法剛冒出來，長島冰茶就不知道在哪拿出了一根蠟燭。
但並非需要點燃的消耗品，而是安裝上電池，便能亮起的電器，他興致盎然地按下開關之後往桌面正中間一放。
微弱的光從燈芯亮起，卻依舊沒法跟天花板上的燈作比較。
很快這種可憐的情況就迎來了轉機，燈光的顏色開始轉變並閃爍，並且亮度亦提升了不少。
能充分將面對面就坐的兩人臉色映得五彩繽紛，也導致始作俑者笑了出來。
“這我確實沒想到，嗤。”長島冰茶樂不可支地盯著面前的搭檔，這種迅速切換的燈光效果出現在對方臉上實在是…相當少見。
只要多做準備，成果總是不會令人失望，雖然沒有人的‘燭光晚餐’會這麽幹。
過往任務途中裏倒是避免不了的舞廳或類似的場合，但當時印象全留給任務內容了，可沒法專註於除此以外的項目。
至於銀發代號成員的心情？琴酒除了無語以外沒別的想法。
跟長島冰茶獨處就是有這種壞處，唯一的好處是驚喜一般不會重覆。
而這點也是因為他從不踩進同一個陷阱，才姑且延伸出來的情況。
——不，這其實算不上是好處吧。
但對此習慣已久的人，思維方式可能早就被帶偏了。
否則……那不就只剩下了並不討厭甚至樂在其中的解釋了嗎？怎麽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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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搗亂的長島冰茶被暫時趕到了廚房外，只能眼巴巴看著對方處理素材。
鋒利的菜刀在人手中轉了個危險的弧度，卻不會脫離掌控。
或許跟形象不太符合，但這位看起來基本跟日常家務無緣的冷血殺手，實際上並不缺乏經驗。
畢竟誰不是從照顧自己開始的呢，至少在得到代號之前可沒有那麽舒適的待遇。
再加上組織除了任務以外基本放養，除了工作以外別的什麽都不會的尖刀…總是會在個別地方被淘汰。
…實力特別突出還剛巧被賞識了就另當別論。
年紀輕輕、資歷尚且不足時，別說是做飯了，親手清洗衣物的情況亦時常出現。
總不能奢望每個臨時據點都會配備洗衣機，更別提是任務執行時間裏是否會碰上極端天氣了，想穿一件丟一件也得有那個資本。
——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黑發金眸的青年左看右看都找不到插手的時機，他無聲無息地向後退了一步。
視角邊緣捕捉到了懸掛在墻上的外衣，耳邊那整齊清脆的聲響，根據食材數量估計能維持一陣。
惡作劇內容不一定需要局限於原定計劃，隨機才是最有可能成功的。
剛將數量不少的小包裝可樂糖抖進對方外套內袋，就察覺到了些微的震動。
這是…電話通知？尊重隱私想法基本不應用於對方身上的人，順手拿出了還擺在裏面的通訊裝置。
沒有任何備註的電話號碼，很符合琴酒的習慣，他雖然經常不去記憶名字，但哪個數字屬於誰還是能夠清楚分辨的。
而這個號碼…恰巧長島冰茶亦留有印象，一位老資歷的代號成員。
接通鍵被按下，這邊卻沒有任何響應的聲音傳出。
“……”顯然對面並不在意這點，開門見山地說出了目的。
食材處理告一段落的人察覺情況不對，剛從廚房裏出來，看見的畫面就是長島冰茶站在他外套旁，手裏拿著的明顯也是他的手機。
黑發金眸的人豎起食指抵在唇邊，作出了保持安靜的手勢。
然後將熒幕挪開並點開了外放，雖然聲音並沒有開得很大，但以琴酒敏銳的聽力而言，這個距離足夠了。
“……你有在聽嗎，Gin，這可是事關重要的交易，我需要確認人員布置和內容…”中年男性的聲音傳了出來。
“你連這種事情都沒法自己安排嗎，Pisco.”低沈的聲音裏充斥著不耐煩的情緒，卻還是姑且給予了回答，“想知道就聯絡負責人或去資料庫裏找。”
“…權限方面——”
“我沒空，你自己想辦法，不然就準備跟那位先生請罪吧。”留下這麽一句話後，通訊就被毫不猶豫地截斷了。
長島冰茶面不改色的將手機物歸原位，對從頭到尾都在旁觀的人聳了聳肩。
壓根沒有出聲、況且不僅有空…還因為對方而閑到在重拾廚藝的銀長發代號成員註視著他。
方才與皮斯克進行對話的確實是琴酒的聲線，卻不是本人。
光明正大偽聲，還當著聲音持有人的面，幫人把多餘工作拒絕掉的長島冰茶露出輕松的笑容，一副自己什麽都沒做的樣子。
“我很忙？”銀發綠眸的男性挑起了眉，被水洗過的刀在燈光下閃爍著令人不安的光。
要不是基本沒有血腥味，對方這個形象，仿佛一門之隔的廚房裏就躺著他的獵物。
手無寸鐵的青年忽略了這種不妙的氣氛，開口就是大實話：“忙著準備晚餐…不是嗎？”
“那是你該做的。”琴酒出人意料地讓開了位置，讓人能夠看清裏面的情況。
已經分門別類置於容器的蔬菜肉類等，切面光滑厚度統一，顯然刀功優秀。
長島冰茶先是一楞，然後視線從人臉上挪到頗長的銀發上。
“也對，總不能讓你親愛的頭發受到任何損傷。”他彎了彎眉眼，充滿笑意的調侃。
還故作姿態地補了一句似乎有點怨念的話：“是時候犧牲自己的搭檔來保護更重視的事物了~”
只得到了一聲哼笑。
實際上對此毫無怨言的家夥掃過食材，菜譜以外的思考在腦海裏一閃而過。
畢竟那頭柔順長發的手感確實很好，要是被烹飪時飛濺的食用油沾染…可不是什麽讓人悅目娛心的好事。
可惜惡作劇素材是真的一個都沒給他留下，而且還謹慎地站在門口監工，根本沒法動手腳嘛。
長島冰茶面露遺憾地走到煤氣爐旁，準備將菜下鍋。
剛剛的通訊就像無足輕重一般，直接從兩人的思維裏消失，沒有誰再提起。
另一方面，被掛掉電話的皮斯克看著電話陷入了沈思。
他可是聽說對方完成上一個任務才進行聯絡的，最近組織在日本不是沒什麽大動作嗎，哪來的沒空。
小事應該也用不著舞到地位夠高的代號成員面前。
不，畢竟是那個琴酒，說不定又提前發現問題的端倪，於是立刻開始追查了。
就按照他說的那樣去聯絡情報員…然後查一查組織的資料庫吧，絲毫沒察覺其實通話另一頭換了人的皮斯克開始編輯信息。
本來他跟對方就不算熟悉，再加上偽裝者的技巧…和對其的了解在組織裏都是數一數二的，會被騙過去很正常。
反正本人聽見了也不在意，這四舍五入等於沒關系，對進展中的事情毫無影響。
菜肴的香味透過空氣流動飄過鼻尖，隨著熄火的聲音響起，每個動作都被人看著的家夥…只能安分地給出樸實答卷。
要知道他僅是個組織成員兼企業老板，並沒有五星級大廚的功力，家常菜能燒出普普通通的水準已經足夠了。
長島冰茶將冒著熱氣的最後一道菜倒進碟子裏，轉身就開始指使另一人：“別光看著，都盯了全程了，我難道還能往裏面加什麽嗎？”
“誰知道呢。”曾經只是分心一會就被坑到的人熟視無睹，對方的語氣表情再真誠都沒法迷惑他，裝委屈也不行。
倒是接過了這人手上的成品，暗綠的雙眸直白地催促他動作快點。
有條件的時候沒必要拖著忍受饑餓。
“誒——”拖長的音調裏有著顯而易見的不滿意，黑發的家夥尾音略微上揚。
真是過分的警戒心，明明麻花辮的時候就沒那麽死守嚴防的，他遺憾地收起了一直沒放棄的小心思。
距離上次見到這人因為食品方面的‘驚喜’而變臉已經不知道過去多久了，當時對方頭發還沒開始留長，即使嗆得眼角泛紅還是兇狠地給了他反擊。
然後他就知道自己加的量到底有多刺激味蕾與喉嚨，狼狽地在咳嗽途中躲避後續的報覆。
…嘛，沒躲掉多少就是了。
身上多餘的傷都是自己造的，所以會被防範也是應得的下場，對方顯然不認為那算無傷大雅的惡作劇。
這次其實只偷藏了濃縮檸檬，估計也就能讓人表情扭曲的那種，但派不上用場後計劃又得更變了。
卻依舊沒找到機會，他無法輕易當著對方的面將鹽和糖互換，特別是在人已經檢查過一遍位置後。
長島冰茶完全沒覺得現場報覆就能消氣，一碼歸一碼，不怎麽記仇的態度有多罕見。
又或者…將順序倒過來，是單純的明知故犯，因為清楚知道對方的‘好脾氣’，所以才大膽地什麽都敢試。
“喔對了，差點忘了最重要的。”他剛擺好碗碟，轉頭就又鉆進了廚房。
裏面傳來了櫃子開合的聲音，然後是牙簽盒晃動和塑料袋被解開。
一系列根本沒打算掩飾的動靜過後，黑發金眸的青年拿著怎麽看怎麽像游樂園裏兒童餐上面會插著的旗子回來了。
並且頂著對方無語至極的眼神，逐個分給了每份食物，一瞬間將家常菜環節變成了什麽慶祝會。
該慶幸這人至少沒有更離譜的……
想法剛冒出來，長島冰茶就不知道在哪拿出了一根蠟燭。
但並非需要點燃的消耗品，而是安裝上電池，便能亮起的電器，他興致盎然地按下開關之後往桌面正中間一放。
微弱的光從燈芯亮起，卻依舊沒法跟天花板上的燈作比較。
很快這種可憐的情況就迎來了轉機，燈光的顏色開始轉變並閃爍，並且亮度亦提升了不少。
能充分將面對面就坐的兩人臉色映得五彩繽紛，也導致始作俑者笑了出來。
“這我確實沒想到，嗤。”長島冰茶樂不可支地盯著面前的搭檔，這種迅速切換的燈光效果出現在對方臉上實在是…相當少見。
只要多做準備，成果總是不會令人失望，雖然沒有人的‘燭光晚餐’會這麽幹。
過往任務途中裏倒是避免不了的舞廳或類似的場合，但當時印象全留給任務內容了，可沒法專註於除此以外的項目。
至於銀發代號成員的心情？琴酒除了無語以外沒別的想法。
跟長島冰茶獨處就是有這種壞處，唯一的好處是驚喜一般不會重覆。
而這點也是因為他從不踩進同一個陷阱，才姑且延伸出來的情況。
——不，這其實算不上是好處吧。
但對此習慣已久的人，思維方式可能早就被帶偏了。
否則……那不就只剩下了並不討厭甚至樂在其中的解釋了嗎？怎麽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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